我在这一篇的负担,是要说到一个新的复兴。我们需要一个在过去历史中从未有过的新复兴。在召会历史里,曾有许多次复兴。路德马丁时的改教运动,可以看作是一种复兴。但那个复兴是一种混合。改教运动之后,有好几次小的复兴。从那些复兴产生了一些私立的教会,就如浸信会、长老会、美以美会。在十八世纪,新生铎夫和摩尔维亚的弟兄们带进一个大复兴。这次的复兴,在某种程度上包括了正当召会生活的实行。过了一个世纪,弟兄们在英国被兴起。他们所带进的复兴,比新生铎夫所带进的更大、更进步。倪弟兄认为弟兄们的复兴就是启示录三章非拉铁非召会的应验。郭维德(RobertGovett)的学生潘汤(D.M.Panton)说,弟兄们复兴的影响,大过路德的改教。惟一不同的是,路德的改教广受宣传,但是弟兄们的复兴正好相反。弟兄们不愿意显扬,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。在他们中间有许多大教师,包括达秘(JohnNelsonDarby)和开雷(WilliamKelly)。今天很难找到一张弟兄们中间教师的照片。弟兄们的复兴几乎就像日午的太阳,但只维持了相当短的时间。弟兄们复兴最强的时期,是在一八五○年左右。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,弟兄会已经分裂成一千多派了。到那时候,弟兄们的复兴已经完全日落了。到了二十世纪初,有韦尔斯的复兴,虽然相当强,但为时很短。
然后主就到中国。正如倪弟兄所说的,中国对于主的行动乃是处女地,没有太被走样的基督教摸着。倪弟兄私下对我说,从这个世纪二十年代起,主被迫从欧洲和美洲到中国去,要得着一块处女地,在那里有一个新的起头。主的恢复已经从中国扩展到全球,现今在我们这里。这是什么样的复兴?复兴总是人所看见之异象的实行。路德马丁看见了关于因信称义的异象,他就开始实行他所看见的。改教运动乃是因着那个实行而有的。新生铎夫看见关于召会的一,他就实行他所看见的。在他那个时候,有许多信徒的团体,受天主教和北欧国教的逼迫。这些受逼迫的信徒,有许多逃到新生铎夫在德国南部萨克森(Saxony)的封地,新生铎夫就收容他们。他们到达后,因着道理上的不同,就起了争论。有一个主日,新生铎夫把他们召聚来,说服他们停止一切的辩论。他们都签了同意书,要保守他们中间的一,放下他们在道理上和宗教背景上的不同。历史告诉我们,那一天,他们在擘饼的时候,经历了圣灵的浇灌,他们因此都得了复兴。那可以看作一种召会生活的复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