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部分:主恢复的道路

召会的历程第八篇—主在美国恢复的往前

 

读经:申八7~9,林前十五45下,林后三18

   一九六一年底,主将我带到美国;将近一九六二年底时,我从主得着内里的印证:祂要我为祂在美国的恢复背负一些责任;这样,在一九六二年底,我们在美国开了工。

   美国的工作一开始就是在灵里,短短时间内就在操练灵的事上有明显的果效:

    一九六〇、六一年我们在台湾打不通的,在美国很简单的打通了;在美国的工作,道虽然也多,但是灵重于道,因此有生命的供应,而带下了祝福。

    我来到美国,我的负担是关于三个主要项目申八7~9,林前十五45下,林后三18

1     第一项是包罗万有的基督;主在美国的恢复,第一次特会就是根据申命记八章的三节经文,讲包罗万有的基督申八7~9

2     至终,我告诉人,今天这包罗万有的基督乃是赐生命的灵林前十五45下。

3     我有很重的负担要告诉神选民的第二项,是关于人的灵的真理;第三项是变化林后三18

三    一九六二年末了七天,我说到包罗万有的基督;次日,一九六三年一月一日,一位弟兄把我带到惠堤尔(Whitter),与那里一班有心寻求的人交通;我的负担是分享变化的真理和经历。

    一九六九年,在伊利特会期间,在一次聚会中我站起来说话,但却不清楚信息的内容;我凭信站起来,运用我的灵:

1     立刻,关于启示录里的七灵这一点出来了;每位听见那篇信息的人都能见证,那是新的、新鲜的、有能力的、活的;那是七倍加强之灵出来的头一天。

2     此后,我回到洛杉矶,就着这个主题召开一九六九年夏季特会;对在美国的恢复而言,那年夏天是关键的,且出现了重大的转弯。

五    一九七〇年开始移民,那种光景实在势如破竹;那一年,洛杉矶有国际特会,参加的人数最多是一千二百人;当时全美国在主恢复里的人数,差不多一千五百人;开始移民后,仅仅二年多,到了一九七二年底,人数增到了六千。

六    然而,到了一九七三年,因为加强移民,注意工作开展,不知不觉忽畧了灵,把灵失掉了,移民成了一种形式;这是很可惜的;我们在美国开工头十年,所作的可说都在灵中;但一九七二年以后的四年,所作的变成一种形式:

1     从那一年之后,灵减少了,图样出来了;我们因为关心工作开展,没有好好守住在灵里的地位,只想找好地方、好学校,为主得人,扩展工作。

2     这就给撒但开了门,让一些有野心的人,披着羊皮混进来;虽然当时我们已经看出他们的本相,却因不知不觉从灵转到扩展工作,太顾到发展,就随他们去了;这样一容让,就是四、五年。

    一九七七年台北特会结束后,我回美国不到三个月,在一九七八年初,我就清楚发现有人造反;然而,我起先只和妻子谈到这事,其他人包括同工长老,我一概没说;我们两人在主面前切切祷告,因为当时那个造反的人把大家都哄骗了:

1     我在祷告中发现,我的错就是没有站稳灵的地位,没有把牢生命的舵,一心要工作,要发展,所以给撒但开了后门;于是我定意什么都不作,只和妻子在主面前祷告。

2     这个披着羊皮的人,趁着我们疏忽灵、疏忽生命时混进来;现在要他出去,不能用人的手,只有在生命上站住;所以,当时以我个人来说,是完全活在灵中,活在生命里。

八    三月间,在安那翰有特会,我在那次特会里释放马太十六章三把钥匙的信息;这时,主开始把祂在美国的恢复,从那些图谋造反的人手里收回来:

1     在复活节的时候,我照豫定计划受邀去波士顿聚会,在那里有两个图谋造反的人;我答应前去时还不清楚这些事,等到我去的时候,情形已经清楚了。然而到了那里,我仍然只管释放生命的信息;我一点都不关心外面的事,只关心生命的事。

2     等我回到安那翰,约在六月间有特会,接着就是以弗所书的训练;那次训练是个大帮助,那些生命信息一出去,就把众圣徒的感觉、心情,从工作、发展,挽回到生命的灵里;这时,他们也看清楚了,知道那几个人是要领头造反。

3     因着我的带领不重外面,只重视灵,所以圣徒们也不能作什么,只能操练活在灵里;如此,就把那些造反的人,都摆到一边了。

4     那一年八月六日是主日,造反的人在安那翰召会晚间的擘饼聚会中,闹得很不象话,以致众人无法擘饼。

5     八月八日我出门,过了五天,八月十三日,有位长老弟兄站讲台释放信息,从提摩太前后书看当时人的光景;他讲到许米乃和亚力山大,说到人的话如同毒疮;那个造反的人一听,就想这都是在讲他;所以晚上擘饼聚会时,就不肯和其他负责弟兄坐在一起提前一20,提后二17

6     聚会一完,另一位弟兄找他,他就说,“我在聚会时,主告诉我,从今日起不要再进这房子;”第二天有长老聚会,有长老弟兄约他,他说,“我不来了;”从那日起,这个造反的人就退出去了。

    然后在一九八年,安那翰开始了华语聚会;一九八三年,我开始觉得主引导我们,不该失去对校园这些中国学生和华人社区作工的机会:

1     从一九八三年开始,我们觉得我们若是不充分留意这部分工作,就无法再往前了;我们会遭受许多亏损;已过的一年里,我们有过两次华语特会,第一次约有一千一百人参加,第二次约有一千二百至一千三百人参加。

2     从一九八三至一九八四年,一年的时间里,众地方召会兴起了二十九处华语聚会;这些华语聚会的人数也渐渐在加增;好些召会能作见证,主如何祝福了这件事,以及这件事如何成了地方召会的帮助。

 

职事信息摘录:

一九六一年十月以后,我从台北去马尼拉,然后转往美国;留在美国约一年时间。到了一九六二年十月间,台北的弟兄们和我通信,要我回台北有特会,并且日期已经定规;但我里头忽然清楚,不该回台北,乃该接受负担留在美国。我就打电报告诉弟兄们,我不能回台北。这样,在一九六二年底,我们在美国开了工。

美国的工作一开始就是在灵里,短短时间内就在操练灵的事上有明显的果效。一九六〇、六一年我们在台湾打不通的,在美国很简单的打通了。在美国的工作,道虽然也多,但是灵重于道,因此有生命的供应,而带下了祝福。一九七〇年开始移民,那种光景实在势如破竹。那一年,洛杉矶有国际特会,参加的人数最多是一千二百人。当时全美国在主恢复里的人数,差不多一千五百人。开始移民后,仅仅二年多,到了一九七二年底,人数增到了六千。

因着疏忽灵而让仇敌有地步

然而,到了一九七三年,因为加强移民,注意工作开展,不知不觉忽畧了灵,把灵失掉了,移民成了一种形式;这是很可惜的。我们在美国开工头十年,所作的可说都在灵中;但一九七二年以后的四年,所作的变成一种形式。从那一年之后,灵减少了,图样出来了。我们因为关心工作开展,没有好好守住在灵里的地位,只想找好地方、好学校,为主得人,扩展工作。这就给撒但开了门,让一些有野心的人,披着羊皮混进来。虽然当时我们已经看出他们的本相,却因不知不觉从灵转到扩展工作,太顾到发展,就随他们去了。这样一容让,就是四、五年。

一九七七年台北特会结束后,我回美国不到三个月,在一九七八年初,我就清楚发现有人造反。然而,我起先只和妻子谈到这事,其他人包括同工长老,我一概没说。我们两人在主面前切切祷告,因为当时那个造反的人把大家都哄骗了。我在祷告中发现,我的错就是没有站稳灵的地位,没有把牢生命的舵,一心要工作,要发展,所以给撒但开了后门。于是我定意什么都不作,只和妻子在主面前祷告。这个披着羊皮的人,趁着我们疏忽灵、疏忽生命时混进来;现在要他出去,不能用人的手,只有在生命上站住。所以,当时以我个人来说,是完全活在灵中,活在生命里。

三月间,在安那翰有特会,我在那次特会里释放马太十六章三把钥匙的信息。这时,主开始把祂在美国的恢复,从那些图谋造反的人手里收回来。在复活节的时候,我照豫定计划受邀去波士顿聚会,在那里有两个图谋造反的人。我答应前去时还不清楚这些事,等到我去的时候,情形已经清楚了。然而到了那里,我仍然只管释放生命的信息。我一点都不关心外面的事,只关心生命的事。

挽回到生命的灵里

等我回到安那翰,约在六月间有特会,接着就是以弗所书的训练。那次训练是个大帮助,那些生命信息一出去,就把众圣徒的感觉、心情,从工作、发展,挽回到生命的灵里。这时,他们也看清楚了,知道那几个人是要领头造反。因着我的带领不重外面,只重视灵,所以圣徒们也不能作什么,只能操练活在灵里。如此,就把那些造反的人,都摆到一边了。

之前,那头一个造反的人家中电话从早到晚都是忙线。夫妇两个忙着与人会面,早餐有约,中餐有约,下午有约,晚餐有约,甚至半夜还有约,许多人都想找他们。以弗所书训练一过,忽然没有人打电话给他们,也没人上门。他们一看什么都不能作,自己就待不下去了。

那一年八月六日是主日,造反的人在安那翰召会晚间的擘饼聚会中,闹得很不象话,以致众人无法擘饼。隔天早晨,三个负责弟兄来找我,说,“李弟兄,我们不能再容让他了,他不能再留在长老的职分里,我们要向他摊牌。”他们的态度非常坚决。我说,“弟兄们,你们旣是来和我交通的,就容我说一点话。我觉得你们和我现在最好什么都不作。”这三位弟兄很不能接受。我说,“当然,你们是长老,我不是,所以或许我的感觉构不上你们。不过照我观察,我们还是什么都不作,让他作,看他能作什么。”后来,弟兄们也觉得可能还是什么都不作比较好,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作。

八月八日我出门,过了五天,八月十三日,有位长老弟兄站讲台释放信息,从提摩太前后书看当时人的光景。他讲到许米乃和亚力山大,说到人的话如同毒疮。〔提前一20,提后二17。〕那个造反的人一听,就想这都是在讲他;所以晚上擘饼聚会时,就不肯和其他负责弟兄坐在一起。聚会一完,另一位弟兄找他,他就说,“我在聚会时,主告诉我,从今日起不要再进这房子。”第二天有长老聚会,有长老弟兄约他,他说,“我不来了。”从那日起,这个造反的人就退出去了。

以弗所书训练的信息一释放,就有这个结果,因为以弗所书的信息相当好,都是讲生命。当时造反的那对夫妇,作事已经到达极点。各地弟兄姊妹来到训练中,都在观望,要听我怎么讲;但我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事,照样释放生命的信息,专注于灵。结果众圣徒大得帮助,大得坚固。这些信息开人的眼睛,使每个人里面都清楚,所以那对夫妇就被摆在一边,什么都没得作了。(不住的祷告与活在灵中,第二篇 )

移民的因素

从一九八三年以来,我们受主引导照顾美国和加拿大的华语工作。我刚到美国的时候,有清楚的感觉,不该花许多时间在华语工作上,为要把主恢复的工作集中在英语圣徒中间。我们都看见了,这工作相当受主的祝福。但在一九六七年,美国的移民法更改了,每年配给中国人二万名的移民限额。这意思是说,从一九六七年到今天,每年有二万名中国人来美国。到了一九八二年,大约有三十万中国人来美国。从一九八二年开始,美国政府另外增加了二万名华人移民的配额。这主要是由于美国改善与中共的关系。因此,从一九八二年起,每年有四万名华人移民来美国。

这些华人移民中,有些是来读书要得高等学位的学生。他们有许多已经得到硕士或博士学位,并且有高职位的工作。其他的移民,许多是这些大学毕业生的亲属,如父母、妻子、兄弟、姊妹。还有其他的移民,乃是能够在美国作一些投资的有钱人。我认为这种情况乃是主答应许多亲爱圣徒旳祷告,包括那些到中国去的优秀传教士。他们为着庞大的中华民族祷告,现在得了答应。多年来,中国向着福音是关闭的。忠信的圣徒一直向主献上许多的祷告,以致今天在地上中国人很容易归向主。在教育圈内-大学和研究所-更是如此。不仅在美国一个国家是这样,全地处处都是这样。甚至富有的中国人也很容易归向主。

从我来美国以后,我一直观察华语人士中间的情况。一九六七年,新移民法生效以后,我立刻留意在美国华语公民或居民中间的事。不过,我那时并没有清楚的看见,要花时间照顾这部分的工作。然后在一九八年,安那翰开始了华语聚会。一九八三年,我开始觉得主引导我们,不该失去对校园这些中国学生和华人社区作工的机会。

我们在工作上的配合

历年来,我们没有在华人中间作多少工。因此,我们失去了许多华人。历年来,有好些华籍移民从前在台湾和香港是我们中间的圣徒。他们来美国就分散了。因着我们没有怎么照顾他们,他们就失落了。他们中间那些在学校读书的青年人,成为分散的华人基督徒团体中间非常优秀的分子。在美国校园内,几乎处处都有中国学生,以及说华语的华人基督徒团契。无论在那一所校园内,只要有一些中国人,就会有华人基督徒团契。在这些团契中,许多作话语出口和领头的人,都是台湾众召会和香港召会产生的。这意思就是说,他们是从我们中间出去的。这些人当中,有些人有异议,但大多数还是为着主的恢复。

这种情况引导我们重新考虑我们的态度。从一九八三年开始,我们觉得我们若是不充分留意这部分工作,就无法再往前了。我们会遭受许多亏损。已过的一年里,我们有过两次华语特会,第一次约有一千一百人参加,第二次约有一千二百至一千三百人参加。从一九八三至一九八四年,一年的时间里,众地方召会兴起了二十九处华语聚会。这些华语聚会的人数也渐渐在加增。好些召会能作见证,主如何祝福了这件事,以及这件事如何成了地方召会的帮助。

我觉得我们在这个工作上与主的配合非常要紧。当然,这不是直接对英语人士的工作。然而,这些华人移民年轻的一代,多半有硕士或博士学位;他们若是得救了,被主得着,并且受到新约经纶的训练,主恢复的真理就会借着他们输送给英语人士。目前的情况,华语人士,无论是一般的社区,或是学生,向着福音都非常敞开。好些华人基督徒团契也用我们的材料,有我们的书藉。我们必须跟随主主宰的安排。这情况是出于主的主宰。这不是说,我们要建立华人召会;乃是说,我们在建立包括一切种族的地方召会。

主的主宰

主在世界局势中的确是主宰一切的。由于中国大陆政治的变迁,许多人逃到台湾,我们就在他们当中。主在台湾岛上作了奇妙的工作。在十年中,主大约得着了五万人。目前我们在一次特会中能有一千多位华语圣徒,乃是因着台湾这个源头。华人移民到美国的人数从二万增加到四万,是主行动的另一个因素。这都是主的主宰。每年有许多中国人来到美国,在这些人中间,有许多是亲爱的圣徒。主主宰的预备了这些人来到美国。我相信他们一位一位都会加强主在美国的恢复。这的确是主的主宰。(长老训练(四)关乎主恢复的实行其他几件要紧的事,第十章)